便。旁边,陈清焰似笑非笑看着她。
外面是裹紧衣服前行的人们,雪后新晴,南城总是干冷干冷的。
出来后,陈清焰一直紧紧牵住她的手,尽管隔着手套。
“今天是20号。”简嘉停下来,站在他面前低头说。
“我知道,我把需要我说出来的事实讲清楚,就会出来。”陈清焰托起她下巴,“那天也是冬至,意思是,北半球白昼最短,但过了那天夜会开始慢慢缩短。”
两人眸子相对,谁也没避开。
“你说,夜晚也会做梦吗?”简嘉忽然问,陈清焰笑了,他笑的时候总带点儿漫不经心的味道,“会,不过夜晚总在梦想着白昼。有人天生就是白昼,有人天生是黑夜,拼凑一起才是完整的一天一夜24小时。”
医生的歪理真多。不过,你是焰火,简嘉想。
“你为什么叫陈清焰?”简嘉又问他,她想到哪儿就扯到哪儿。
“你为什么叫简嘉?”陈清焰学起她,头一偏,模仿她小女孩式的烂漫又无聊。
简嘉立刻伸手打了他,笑着跑开。
陈清焰几步追上她,把人带回公寓,彻底胡闹够了,再回的103。他主动提出的要值夜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