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泻泛滥的晨光,又像地轴产生的暴风。越复杂,他手中的冰凉器械在落下时越稳固。
简嘉对他的答案露出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她玩着他的手帕,叠了拆拆了叠:“那你说你爱我,是不是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抛弃我和戴某种颜色的帽子不行。”陈清焰何其精明,他接她的话流畅无阻,话都被他说尽了。
两人对视片刻,简嘉忽然把手帕一丢,端起他的食物,冲着盘子好一阵“呸呸呸”个不停又“啪”一声放回他面前:
“你还吃不吃?”
“很好。”陈清焰面对她的孩子气点了点头,继续吃了。
外面,有成群的鸟从玻璃窗上方掠过,像塔罗牌被抛向空中,却没有轨迹。
简嘉为自己反复的别扭感到茫然和羞愧,她从不无理取闹,也不喜欢和人起冲突。简单说,她喜欢快乐的情绪,没有也要制造。
“冰淇淋少吃点。”陈清焰提醒了她一句,简嘉撇下嘴,“我不怕胖。”
“我是说,女孩子贪凉不好……”话没说完,简嘉很快抢白他,“是不是我跟别的男人好了,你就不会再缠我?”
说着,她故意坏坏地暗示他,“你知道,我说的好包括很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