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上午陈清焰在会场通过卫星会,观摩各种影像资料、疑难病例,并有最新手术演示。他靠惊人的意志克服残留的副作用,专注、投入,和同行们用英语流畅快速地运作着大脑,到中午时,他的衬衫就已经湿透。
此刻,他只想抓住简嘉,彻底松弛下来。
“你不累吗?”简嘉不觉间挪移了位置,他吻的穷凶极恶。
“啊”她一声惊叫,忽然离了床险些仰地上去 ,陈清焰勾手托住了她。
太过分了,简嘉生气地打他一下:“你吓死我了!”说完,踢开他,转身爬过去要下床。
陈清焰抓住她两只晶白的脚踝,拽过来,压在她背上,用低哑的声音说:
“给我,程程。”
他像苏醒的一头饿兽。简嘉知道他想干什么,她努力转过头,笑他:“陈叔叔,你要这样的话。将来,墓志铭上只能写此人纵欲而死了。”
陈清焰垂眸盯着她,良久,似乎要确定她是在笑。
“我饿了,问问杨一我们去吃什么。”简嘉趁势推开他,跳下床,快速穿起衣服。
“他回父母家了,有点急事,今晚不见得回来。”陈清焰暂时压着火,他把简嘉带下来,两人去杨一事先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