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攥住了她胳膊:“我们打个赌吧,陈清焰会跟周涤非再次上床,你要不要再玩一回捉奸?我帮你。”
毫无预兆几句话,轰一声,就在简嘉耳朵旁炸开了。
这些人,都有病。
她沉默了几秒,静静地说:“许远,你跟我说这些想激怒我,有意思吗?这两个人,跟我都没关系。再有,简慎行欠你,我不欠,冤有头债有主,别总一副全世界都欠了你样子。你以为你妈出个轨,你就最惨了是不是?就你敏感就你受伤就你缺爱?”
简嘉语气一点也不冲,她平静地过分,但异常镇定冷漠,“是不是世界所有原生家庭不幸福孩子,就要长成个变态扭曲人?”
两个同样有着难能言说童年之痛人,对视良久。
许远发现自己打不倒简嘉,她勇气,他早领教过。看似柔弱姑娘,有孤注一掷力量。
但他始终不甘心,凭什么,她可以这么快活?刚才,许远在台下看到她,辨认许久,确定台上那个热情洋溢动作熟练女孩子是她。甚至,在她下来时听到她和女伴们欢声笑语。
她不断被人背叛、抛弃,从父亲,到丈夫,到底凭什么还会这么高兴?
只有一个解释,简嘉是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