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焰显然心情非常好,在中午前,帮科室主动订了热奶茶。他虽一向大方,但很少有意识有闲情凑这些事。
“学长,是不是跟程程有戏?”程述挤眉弄眼,这个角度,看陈清焰依旧是冷肃感,不可侵犯。
“我带她一起去英国,不过,她还没答应。”
程述乐不可支笑:“来回也就那几天,你现在,是一天离不开人家小姑娘。”
这不像陈清焰。女人对于陈清焰来说,是点缀,最起码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如此。他无心做浪子,但表现到位。至于和周涤非,陈清焰也没表现出过过分黏腻感。两人相处,总处在一种怪异克制和角力中。
两人同时想到周涤非,这时候,程述想起来一件事,他试探地看过来:“我听说,22号开庭?”
“嗯。”陈清焰转着手里笔,啪啦一声,掉了。
“赶回来吗?”
“应该能。”
“其实,胜算不大。”程述唏嘘说,“事情过去那么久了,网上那些东西你看了吗?”
“看了点。”陈清焰很少看这些东西,他一向觉得耗在网上东看西看,浪费时间。
“学长,你想过没,这恰恰解释了周涤非为什么跟你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