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这个男人美好的肉体没能享受过,多少是个遗憾。
“我那天,没想到要对简嘉怎么样,只是吓吓她,没想到,她那么狠。”许远不摘口罩,语气轻飘,金丝眼镜背后的眸子藏在暗影里。
于许远来说,陈清焰这个人的存在,对周涤非也好,简嘉也好,所有那些前仆后继的女人,是一种明显的欲望、公开的诱惑。把他整个身处的空间挤压到幽闭,成桎梏。
这些年里,许远一直在暗处窥视着陈清焰的生活,他身边女人不停换,直到,和简嘉结婚。不过,许远从来没想过要杀陈清焰,死人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会感知痛苦吗?不会。
所以,当他知道陈周二人到什么时间节点上才发生肉体关系的那一刹,许远是满足的。因为,早先于陈清焰,他就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周涤非。
此刻,陈清焰却想杀许远。对方成功激怒了自己,用一种温和的嚣张挑衅。
他莫名想起一件往事。有一回,来做脊柱手术的病人,背上纹了个大佛。而切口,恰在佛的腹肚上,一助迟疑,陈清焰面无表情下手。科室传开,都说陈清焰这真是遇佛杀佛了。
而今晚,他遇到的是条疯狗。
陈清焰眉峰压住眸子里的情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