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焰点点头,问她:“我们的事,你和姥姥说了吗?”
“妈妈说的。”简嘉低下头,“你到时,不用刻意,你平时怎么对待病患的,就怎么对待我姥姥就可以了。”
“我本来也没刻意。”陈清焰说的让她没办法反驳,的确如此,她知道,他不会因为私人感情在里面,就会区别对待病患,医生一视同仁。
两人又沉默了,陈清焰心头再次感到失落。
到了医院,陈清焰亲自给简嘉拆线,他轻声说:“别怕,不会痛,你伤口愈合很快。”
拆线剪刀、小镊子等工具备好,陈清焰用酒精给她擦拭起皮肤消毒,他太轻柔,简嘉觉得痒,情不自禁伸手想抓住什么。
“怎么了?”陈清焰近距离地凝视着她,停下动作,简嘉抬眸,又迅速垂下眼帘,“有点痒。”
她听他从鼻腔里轻哼出声笑,随后,修长的手指继续忙碌。
两人都很安静,除非,陈清焰在拉线时会低声问她感觉,简嘉没觉得痛,只是微微有些紧张。
贴纱布时,他的手指碰到她眉眼,简嘉又看到他袖口的贝壳纽扣,光泽润亮,陈清焰身上的甘冽气息一并游憩,走走,停停,简嘉闭上了眼睛。
忽然有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