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陈清焰,你让我出面管这件事,你能保证什么?”陈景明口气也冷,他半夜被吵得不能睡觉,来处理孙子的感情问题。
“您希望我保证什么?爱她一生一世?还是永不变心?”陈清焰成功地又一次让老爷子发火,他被连敲几下。
“你像话吗?就这态度还追女人,我看你还是自己过吧!”陈景明口干舌燥,“茶!”
桌子上有黄山毛峰,汤色鲜亮,清香持久,陈清焰给老爷子递过去,说:“程程没有要跟我复合的意思,我保证什么为时太早,用您的话,这叫八字还没一撇。”
“你拿手的不是写信吗?信写了吗?”陈景明沉吟品茗,火气慢慢下来,开始为孙子出谋划策。
陈清焰微微一顿,皱眉说:“写了。”
“写多少了?”
“两封,第三封正准备送出去。”
陈景明“呔”了一声:“陈清焰,你大方向就有问题,你这个人,我就说没有大局观。首先,信是每天都要写,不是,你要趁那个热乎劲,就像作战,要狂轰滥炸集中火力,一鼓作气,士气都被你败光了,人早跑了!”
陈清焰不说话。
“其次,信的内容要以情动人,我跟你奶奶当年每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