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种人也有同类,虽然稀少。
“我不管你和简慎行之间有什么,但你伤害程程,你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许远,我本来不想点你,不要太狂,自作孽不可活我想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许远的履历,陈清焰同样清楚。
偌大的别墅里,许远独自晃荡着手中红酒,只是微笑:“劳您指点地狱之路,陈主任。”
他露出清醒的疯子表情,无所畏惧。
但态度又是那么的谦卑,永远像这个世界的初学者,而在他眼中的世界又是如此的线性,许远本人,更像一个高功能的asd患者。
“法律要怎么审判你,不归我管,但我会负责送你过去,如果你执迷不悟。”
陈清焰挂掉电话,眼前,浮现许远那张年轻温文的脸,他知道他危险,沈秋秋的案子,也和他有关,陈清焰有这种直觉,但在罪行没完全施展出来时,许远有自己的防火墙。
皮囊和灵魂的割裂,是某一类人的常态。许远的大脑前额叶区块对深层高度的情感应该没有任何反应,陈清焰这样想着,他拉开了浴室的门。
水雾中,简嘉看到突然出现的陈清焰,她尖叫起来:“你,你出去啊!”陈清焰恍若未闻,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