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老朋友来了,夸我字有骨力,又夸爸爸妈妈培养的好,真是让父母骄傲的好孩子,但那个爷爷不知道,爸爸从来不觉得我有什么值得让他骄傲的地方,不过呢,爸爸的字才是真好,我真希望他能给我指点一下,我相信,我会取得更大进步!”
“唉,我有点想爸爸了,但他肯定不想我,我知道,我今天唯一不高兴的是我发现自己有点晒黑了,那不行,爸爸别嫌弃我变丑。”
柳体字的反面,是小简嘉孜孜不倦地试图让硬邦邦的水泥地上开出一朵玫瑰。
“你不疼爱程程。”陈清焰依旧看着简慎行的眼睛。
简慎行露出文人特有的那种笑,有点凉薄,又有点傲气,或者说,是三分含情,七分冷淡:
“怎么算疼爱她?我工作很忙,她有人照顾,我也没缺她的教育开销。”
他这辈子,感情最强烈的点在于跟最爱的女人偷情,那女人虚荣、幼稚、没有任何脑子,但像刻花玻璃般美丽。
简单说,俗气到极致,有种愚蠢懦弱的纯真,是不入流的货色,被富养长大,在家里生意失败前爱上穷小子,但又忍受不了贫穷,最终嫁给富人。
但简慎行爱她,她早早生过孩子的肚子,像丝绒,肤浅张扬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