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多心慌,以前有过,他把人带向很少有人走的楼梯口。
随后,周涤非抱紧了他,陈清焰想要动被她箍得更死:“我不想看病。”
他终于生气了,为她的任性:“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涤非,今天苏医生特意给你转介……”
“我不!”她扬起脸,那双眼睛有种惊心的美,像末路开出的花,“我治好了又怎么样?你会回来吗?没有你,我好不好一点意义都没有。”
陈清焰攥住她卡在腰间的手:“你不是为了我活着,要为你自己,你不是喜欢做婚纱吗?或者,写作?我记得你参加过作文大赛得了……”
话到一半,周涤非骤然哭出来,她在陈清焰不设防时把他猛推一下,他反应快,抓住了扶手,并没就此坐到台阶上。
“我只想要你!”她又哭着去抱他,“你不能不要我,学长,别丢下我好不好?”
这样的情景,无数次上演,陈清焰总是任她在自己身上各种动作不断,但此刻,他狠下心握紧她肩膀:
“涤非,你确定你想要我?十年了,我一直都在,但你不在,你的症结是要自己走出来,如果你自己不肯,没有人能帮你,不是有没有我的问题,你到底能不能明白我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