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顾不上眼前,他打周涤非的电话,无人接听,直到七八分钟后,拨回来,但是男声:
“陈医生?”
是许远。
他在得知妹妹又一次不知天高地厚胡乱作死后,快速赶到酒店,在人群中找到一张冻结的脸,把人拽走。
上车后,周涤非坚持要自己开车,许远同样纵容她,坐在副驾驶上一副随时准备和她同归于尽的表情。这个时刻,非常危险,周涤非的情绪异常差。
果然,她在开过梧桐北路时,忽然浑身紧绷,毫无意识中一下失去控制,许远反应够快,夺过方向盘一阵猛打,车子撞上了一棵香柏。
惹得行人纷纷躲开老远,不停指点。
周涤非血流满面,她晕了过去,许远把车扔下,紧急打了120。
他是在安顿好周涤非后,回的电话,没有任何异常:
“周涤非在我这里,她没事,需要休息一下。”
陈清焰皱皱眉,忽然问:“程程那组俄罗斯套娃,是不是你送的?”
许远不否认,但笑容虚伪阴狠,仿佛隔着手机也近在眼前一样鲜活:
“陈医生,你们不是离婚了吗?”
“我警告你,无论是我和周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