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看到了对方, 直觉告诉他, 轮椅上的人是周涤非所嫁的台商。
没有尴尬, 没有心虚,陈清焰像平日里一样淡漠,在他眼里,这件事, 无褒义也无贬义, 骨子里的倨傲,让陈清焰不屑否认或者耍任何花招。
人群被拨开,台商显然也不会做任何没脑子的事,但舆论, 却是最好的发酵剂,杀伤力巨大,代价很小,毕竟, 他占理,周涤非作为陆配在没有离婚的情况下和**通.奸,又被当事人亲自捉奸, 怎么看, 都是可以闹出满城风雨的丑闻。
周涤非从不愿处理俗世一切的纷扰, 即使离婚,这些天, 是许远帮她在打理, 她忽然像蔓生的植物一样, 舒展开身体,看男人们的战争一触即发。
“我做错的事情,可以走法律程序解决,但如果,你通过这些手段,想用来威胁我或者是威胁陈家什么,我也可以明确告诉你,门都没有。”陈清焰没回避,他有种霜凛的坦荡,说是坦荡,不乏傲慢,尽管他情史丰富堪称花花公子做派,但又偏偏自律到严苛有种不能忍受自己在某一方面的不洁,比如,撒谎,推卸责任。
台商笑了,他看着眼前线条明净,一脸薄寒英俊到过分的年轻男人:
“陈先生,你很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