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给他惹大麻烦,那一刻,他真想把她从楼上扔下去。
但许遥毫不知情,她联系上征信社,定位了酒店,令人火大的是陈清焰居然一连几天都没出现。
跺门的,拍照的,防止人夺路而逃的,分工明确的捉奸人,像一条条热带雨林里的蛇,无声滑动,在静候猎物。
公寓新换绿化,重新栽花种树,道路两旁,没来得及清理,陈清焰下楼迎接小陶,她被树枝绊了,刮破塑料袋滚一地的蔬菜。
陈清焰走过来,一起捡拾,不可避免地听小陶聒噪,从小陶这里,你能知道一个人居然也能营造出吵架的气氛,夹杂陕西方言,陈清焰听得头大。
“小陶,”他皱眉,“你少说两句,我想死不了人。”
毒舌一如往昔。
小陶是没有眼色的人:“那肯定啊,少爷。”完全没听出言外之意,陈清焰就一直听到进电梯,开门,进厨房。
小陶却愣在客厅。
墙壁上,多了树枝壁纸,伸出去的枝桠上挂了一张张照片,小陶噔噔噔跑过去,看到的是简嘉的毕业照。
她嘴超快:“少爷,都离婚了,您又想起来挂人照片。”
陈清焰是个尤其注重细节的人,他发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