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焰沉默了,有时候,沉默和默认是一个意思。
两人吃完饭,回到酒店,刚进门,周涤非抱住他疯狂地踮起脚去亲他的嘴唇,陈清焰别过脸,手掌定住她的脸:
“涤非,我很累,我们休息好吗?”
她怕痛,痛得灵魂都离开身体,但还是去脱他的衬衫,几乎是撕扯,他终于狠心阻止她的动作,轻喘着:
“对不起。”
“你不会再和我做.爱了吗?”她惊恐又绝望,但目光深静。
陈清焰握住她的手,薄唇抿成一线,他说:“涤非,其实你我都清楚,做这件事,我们都痛苦,身体不会欺骗人不是吗?你在忍不是吗?”
“是因为这件事不和谐,所以你不再爱我了?”她问。
“不是,”陈清焰毫不迟疑,“你知道不是,是我没办法投入,”他不愿意欺骗她,“我心里会想到别人。”
“简嘉吗?”周涤非看了证件,上面一目了然,双方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但只有持证人的照片。
她不认识简嘉,生命里只认识过一个叫“简程程”的小女孩,那是很多年前的事。
陈清焰胸口闷,他不愿意和周涤非谈论程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