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开车过来,想要见她。
“陈清焰离婚了吗?”许远尖锐地问,周涤非慢慢装订着材料,没有抬头,“他会的。”
“总要走流程,不是吗?”周涤非一张脸,唯有口红能给她带来些别样气色。
许远的目光缓缓扫过她美丽虚空的面孔,说:“其实,他娶的女人从某个侧面看,有点像你。”
对此,周涤非闻言忧郁笑了:“他交过的女朋友,都有点像我,大概,这个像的多了一点。”
许远默然一刻,又像过去那样执拗问她:“你还是因为陈清焰是**,才跟他在一起吗?”
以前,她拒绝他时,用的就是这样现实而俗气的理由,没毛病,但她不可以。
他为她做了那么多。
周涤非忽然用警觉异常的目光,痛苦地盯着他:“许远,我不会忘记你用力的一推,但这不代表着我要用爱情回报你。”
说完,她脸色变了,浓黑的墨打翻了一样。
她身子控制不住地抖,眼睛里,重新溢满厌世的绝望。
两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想到藏在帘子后的一幕,被话语引发。
那天,醉醺醺的男人,在楼梯口,也是这样的盛夏,躁动,热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