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程程是不是有心事?我怎么觉得不对劲?”
简嘉的外公在摇着大蒲扇打瞌睡,嗡嗡的回答:“前几天,囡囡不是说她刚找到新工作,会不会太累了?唉,我就说,没事不要找孩子打电话,孩子们有孩子们的事要忙!你就是不听!”
老人把针线放下,想了想:“不行,我得去看看我乖宝怎么了,是不是小两口闹矛盾了?”
谁家的孩子谁最了解。
哪怕是最细微的变化。
老两口难免拌两句嘴,外公脾气不好,但转念想许久没见外孙女,也就支持老人去南城。
下午,简嘉准时去上班,坐地铁时,思考很久,才鼓起勇气给周琼发条信息:
晚上请你吃烧烤,有事跟你商量。
周琼在查理财,看到短信,撇了撇嘴,笑骂她一句“重色轻友”,回信息:
哎呦,陈太太终于想起来请我吃饭了,吃屁烧烤,我要吃上档次的。
简嘉噗嗤笑了,但陈太太三个字像一种顽固的失败,亘在那,她脸上呈现一种忧伤。
夏日辉煌,六月的婚礼变作七月的形同陌路,没有洗练的仇恨,离开,是一个人的决定,虽然,相遇是两个人的事情。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