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般不可测量。
他把简嘉所有留有字迹的书本拿过来,和铁盒子里的信,做对比,书法的走势不会错,个别细微的习惯,也很难改变。
这件事,他早想做了,却觉得某些想法太荒谬,一直搁浅。
但如果连书写习惯也一样,是不是程程也像他人生里的某种宿命?他点燃烟,书房的灯久久不熄。
等到周末,双方家长会面,简嘉这边三位,陈清焰那边则是五位,除了过世的祖母不在。
陈家人总体风格偏内敛低调,好在,简家这边也是柔和路线,抛开大家心知肚明的不好提的一嘴,整个气氛,还算和谐。
“上头文件虽有规定,但该有的,我们陈家一样都不少,这一点,请亲家母放心。”陈母见简家这边,除了个老头子,一眼望去,三个女人,唉,弱势群体,便主动跟陈父碰下目光,出来矜持表个态。
简母不卑不亢温言笑说:“程程年纪轻,有哪儿做的不够,也请您多担待她。”
一顿饭下来,正主几乎没话,陈清焰除了迫不得已需要开口,才简短说“好”“您看着办”“我都行”这类看似好脾气实则不上心的话,陈景明看在眼里,忍不住拿起手杖,从桌底,敲打他。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