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手机已经无人接听。
“陈医生可能接了手术。”简嘉略微尴尬地看着家中长辈, 面子上, 说不过去, 好在外公脾气虽爆, 但能体谅医生的敬业,一家四口把这顿丰盛的午餐言笑晏晏地吃了。
预定的草坪婚礼,策划方案拿了两套, 雨天,或者晴天, 都可以自如应对。至于琐碎细节, 一切都有陈父的秘书亲自去跑, 定期跟陈清焰沟通。
但显然, 陈清焰对这件事的态度一直都是无可无不可。
后来, 实在觉得麻烦,改由程述接手这件事,有一回,程述跑得焦头烂额,跟陈清焰玩笑:
“学长,是不是新娘子我也一并接手得了?”
“你可以不用喊嫂子,仅此而已。”陈清焰冷如冰渣,有点警告的意思,程述听得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在这个空档,简嘉接到一家企业的面试通知,赴港前投递的,本来没抱什么期望,也就是这一天,学校传开一个消息:
去年毕业的学长,在高强度的加班下猝死,尽管小概率,但足以引得财大学子哀鸿遍野一片,大家有吐不完的槽点。
班级群里,在四大已经干起来的个别同窗,都在嗷嗷直叫怕死,要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