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着,进去买卫生棉条出来,又把人送到公厕,没两分钟,简嘉慌张跑出来,脸更红了:
“我不会用这个,能帮我换成那个吗?”
她始终没学会用卫生棉条,很笨,又害羞。
一点小事,折腾许久,两人才回到酒店,伊丽莎白医院附近陈清焰住的酒店。
冰淇淋,在融进胃里三小时后造反,简嘉痛得额头冒冷汗。她很少痛经,至多,经前微微腰酸。
不该贪凉。
蜷在床上,袜子都只脱一只,陈清焰从浴室走出来,察觉她异样,让客房服务送暖贴和红糖水。
他把那只袜子,给她脱下,烧好热水,把人抱到茶几上坐好。
简嘉第一次痛经厉害,疼得人坐姿都像痉挛。
她忘记自己穿着凉鞋也淌了好久的雨水。
水盆里,一点点加热水,她慢慢松弛下来。
脚丫泡得通红,软软的,在陈清焰的掌心里力度轻缓地揉着。
除了妈妈和外婆,没有人,这样照顾过自己,简嘉觉得心里也软,一塌糊涂,根本没办法控制。
“陈医生,”她眼眶子又酸,低着目光,“我能信任你吗?”
问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