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尽力带她找最好的心理咨询师。
陈清焰疲累又挫败地抱住她,问:“有没有吃东西?”
周涤非哭得粘糊糊一片,紧贴他的脖肩:“服务员送来过,我没胃口。”
“你陪我听听雨声,好不好?”她知道,无论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陈清焰瞳孔肃然,他看下时间,搂紧了她。
雨没有要停的意思。
简嘉一口口吃光不认识的医生送来的热饭,一个人,也不说话,除了和定时跑过来问话的小护士搭两句腔。
他让她等一会儿。
一会儿是七小时零三十六分钟。
这个时候,伊丽莎白医院的医生给陈清焰打电话:
“陈,你送来的病患情况稳定许多,可以回去,要来接她吗?”
在陈清焰没拿出主意时,简嘉不声不响地拉着行李箱,悄悄的,走出了伊丽莎白医院。
她先买了把雨伞,自然不是fox,不再哭,那样顶没用,知道暂时回不了南城,她找了附近的酒店住下。
最便宜的,但头晕脚飘之际,她刷卡的消息,又送到了陈清焰的手机上。
酒店的位置,说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