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踩空,直接扭了脚。
“具体在哪儿?”陈清焰的裤脚淋得湿透,帆布鞋也泡在水里,他这个人,五官遭清洗后,格外锐利清隽,这让整个人看起来也异常难以接近。
一夜间,简嘉只打了两回盹儿,无精打采:“我不知道。”
她非常累,脚踝疼。
头也沉,好像脖子托不住脑袋。
像小虾,弓起身子,趴在了拉杆箱上。
早饭没吃,眼见中午,她只浑身脱力,却一口都不想吃。
喝了点矿泉水。
披肩什么时候丢的,不清楚,穿着吊带裙在机场过了半夜。
陈清焰被她挂了电话,没动怒,相反,听出她声音里的疲惫。
机场滞留的旅客不少。
但也不难找,十分钟后,陈清焰看到了她,黑发垂下来,简嘉伏在行李箱上睡着了,旁边,有男人盯着她看。
女孩子的线条优美,皮肤白腻。
尤其那张脸,清纯而无知地对着整个世界。
这个时候,机场通知航班取消。
她走不掉了。
陈清焰递给邻座男人一记警告的眼神,阴骘至极,踢了下拉杆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