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拿烟头去烫她的白乳。
他并没有经常打她,不过偶尔,要发泄。
这似乎可以被原谅。
处理好,从卫生间出来,她吃完药,在桌子上继续绘画,有那么半小时间,她突然失忆,什么都想不起,但周涤非很镇定只是坐着不动,直到意识缓缓回来,像注射器那样,一点一点地推,她也跟着好了一点一点。
设计的草图,没有钉珠、蕾丝等任务装饰,选塔夫绸布料,她要流畅的剪裁,让婚纱散发出最本真灵动的光芒。
这是为二十天前预约的南方女孩子,设计的。
工作簿上,记录着准新娘们喜欢的颜色、音乐、风景、对爱情的具体期待。
这是做婚纱的基础。
周涤非投入地为别人造梦。
每一道手工,都把最纯洁的自己缝进去,好像,这样,她就可以不断新生,重复的动作,让她生出永恒的美感。
最后几笔,她克制不住冲动,走到窗台,只要拉开,就可以结束一切,有雨水混合着风的清新裹打在脸上。
周涤非探出半个身子,凝视着死亡。
死亡,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我爱你,你相信吗?一个人,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