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结婚, 他就不能?”程述生气了。
周涤非一下被这个消息折断,香港在下雨,天气完全比不上台北, 就是同一种雨天, 台北是幽玄的, 而香港是属于镁光灯的。
她开始大把大把的吃药, 就在这天晚上。
陈清焰是个很骄傲的人,她知道, 他会娶的女孩子,她想象不出来,如果有,那一定要是个美丽梦幻的女孩子才可以。但事情真的发生,周涤非觉得谁都不可以,这个消息, 毫无预兆地撕裂了她。
比当初任何一次的撕裂, 都让她痛。
奇怪的是, 她为什么会笃定地认为陈清焰不会结婚。
手机里, 他的号码没有变过。
一直在等她联系他。
有时候, 我真的好想你, 越是逃离,越像是在靠近你。
草稿箱里,始终躺着这句话。
周涤非在泪水中依旧没有按发送,而是在凌晨三点五十五,跑出去,没有打伞,淋得浑身直抖,进电话亭,那种旧款英式的,仿佛进时光机,一个键,一个键地按下去。
好像每个键都在肠胃里蠕动。
陈清焰的号码在刺杀她。
连裙子都呈现出一种悲伤到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