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的棕色小皮鞋,两只纯棉白袜,到膝盖,和格子裙之间是白的少女的腿。空在那,像他跟她之间隔去的时间。
泾渭分明。
门响了,简母走进来,端着热茶。
“陈医生,那天,有些话我没跟您说完。”简母似乎感到抱歉,当日,她接了老人的电话,谈话就此中断。
陈清焰抬起脸,静候下文。
“是关于程程的爸爸,”简母面容平淡,“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跟你提过,她爸爸,如今在坐牢,很不光彩。”
陈清焰点头:“她提过。”
“上回,你说想娶程程,”简母忽然苍凉笑一下,“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们家这个情况,我们都能理解。”
陈清焰轻抚着杯子,回答得俭省:“她是她,她父亲是她父亲。”
他忽然抢了简母的台词,没出口的,简母顿了一顿,说:“她爸爸,可能陈医生也听说过,是原来的副市长简慎行,程程她,其实的确跟她爸爸的事没什么关系。”
她把那些敏感不该为外人所知的过往隐去,一句带过去。
简慎行。
陈清焰眉毛扬起,很意外。
即使她父亲落马,她们的处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