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后,陈清焰从简母那里回来,并告诉她:
“我和你妈妈谈过了。”
他是看着她笔记说的,简嘉噌地站起来,慌乱了:“您,您是不是说我们那个了?”
陈清焰装不懂:“哪个?”
简嘉脸皮发紧,她把头埋得很低:“就是那个。”
她发窘的样子,倒很乖巧。
陈清焰无聊翻着她的书,坐下来:“不告诉你。”
他把一样的回答扔还给她。
简嘉生不出气。
但陈清焰在回到公寓拆快递时,很自然的,动了怒,他一直被这个凉薄的女人耍弄:
周涤非寄来一堆画。
教堂、鲜花、漫长的海岸线、第一缕阳光下明亮的天空,还有,乱七八糟的人们。
但他爱她。
他动怒后,发现最绝望的问题是,他还是那么爱她,渴求人在眼前,上她,把她弄死在床上,质问她:
凭什么要这样对他?
两年音信全无,此刻,给他一堆五彩缤纷。
陈清焰面无表情地吸完七支烟,把画锁进柜子。
一夜坐在沙发上。
是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