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南城,时差是七个小时。
阳光,从天上飞流下来,让湖水变得比苍穹更为干净清澈。
植绒窗帘被拉上,周涤非赤、裸的身体在洁白如雪的床褥间舒展如天鹅。
室内成夜。
床边,是失去性、功能的台商。
他伸出手,力道温柔,从她的头发开始,到圆润的胸脯,再往下,忽然残忍,她没有湿,但他的手指大刀阔斧闯了进来,代替他的废物。
痛得一头冷汗。
她在泪水中再一次想到陈清焰。
眼前的暗影,像只蟾蜍。
这就是自新婚以来黑夜为她所准备的,路,是她自己选的。
很快,她在这种自虐自毁的过程里湿润,身子忽如白鱼打挺,粼粼闪光,在巨浪里,奏鸣,澎湃,最终大口大口喘气。
蟾蜍喃喃:“真美,年轻真好。”
他吻她时,口水黏在她年轻的脸庞。
她脸上的泪水,不再纯粹,混着两根手指的后遗症,和口水。
两人似乎都很满足。
南城在落雪,这里,阳光不如夏季强烈,但万物依然被捣碎其间在运河上没有具体色彩。
周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