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坐着,也是纤细挺拔,她跟周涤非乍一看,很像,但周涤非更清冷空灵,眼睛忧郁,不食人间烟火。
陈清焰看着她,很恍惚。
她让他有自己也还很年轻的错觉,而不是嫉妒。
简嘉脑子却已经不那么浑了,先道谢,慢吞吞吃了几口,并没什么食欲,见陈清焰要走,欲言又止,最终,那抹白大褂消失了,她转头问护士做ct的费用。
回到病房,简母在跟老人低声交谈,余光瞥见她,温柔喊了声“程程”。
简嘉打起精神,朝床边一坐,顺势躺下,贴着妈妈的颈窝,撒娇:“我快累死啦!地铁真挤!”
头还是疼。
简母笑着一遍又一遍胡撸她的头发,移到小耳朵后面,再移到肩头,声音细细碎碎的:“乖乖累了啊,妈妈搂着你睡会好不好?”
被子一掀,示意简嘉进来,简嘉笑嘻嘻的,埋在妈妈怀里手勾住她脖子,开始唧唧咕咕,说学校里的琐屑。
有斜阳透过玻璃打进来,罩在床上,格外温柔。
老人则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瞧着母女俩腻歪,只笑,安安静静地削苹果。
遵医嘱,简嘉需要好好休息,去“龌龊之徒”要停一停,每天,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