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级时,初中部有人给她送情书,用小清新的信纸。
那个时候,简嘉写得一手漂亮小楷,筋骨分明,倒是固定回情书,周琼全程参与,那些还不能领会的字句,如天上云,在小少女心中留下惆怅模糊的情绪,这是周琼不知道的,却也是她知道的。
“不告诉你。”简嘉咬着嘴唇笑。
想下雨,空气闷到爆,整个城市像一口大锅,低气压便像一团不怀好意的火,慢慢煮着它。简嘉敷了淡妆,到胡桃里后,有年轻的女孩子过来要点《apologize》,乐队其实不是很乐意,但客人要求了,没必要跟钱过不去,点了头。
“哎,那什么,那大提琴solo才是这首歌的灵魂呀!”抽烟的女孩子们陷在座位里叫。
主唱笑,看看简嘉:“她们冲大提琴来的。”
起哄的人还挺多,胡桃里来了个会拉大提琴的漂亮妞儿,客人的荷尔蒙一下就上去了。
陈清焰是查完房过来的,他又泡了全天的手术室,微带倦意,眉眼便呈现一种淡漠冷清来,至少,和他夜间在热腾腾的翻云覆雨里差得有点远。
明天休班。
乐队热场,陈清焰就注意到那个调试大提琴的姑娘,倒不是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