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那会儿,叽叽喳喳的,压腿,下腰,一群不知愁滋味的小鸟儿。
露露却很满意:
“柔韧度绝佳,挺好的,你这样将来跳好了会特别有美观性,不过呢,”她走过来,把护膝给丢给简嘉,“钢管舞最考验关节稳定性跟力量,你慢慢来。”
刚想让她先热身,露露追问:“能吃苦吗?”
简嘉脊背挺得直,脸上是紧绷的年轻倔强:“能。”
当年学芭蕾时,袜子退下来,血肉模糊,业余也要吃苦的。
从培训机构出来,十点了,华灯早上,交织出靡靡流动的艳光,简嘉杵在周琼身边,看她跟露露老师客套告别:
“露露姐,今天真是麻烦你了,回头我请你做spa。”说着,飞了个娇滴滴的眼波,熟稔的造作。
转眼间,周琼对着简嘉原形毕露,语气冲:
“来时不是说好了吗?你看你,换个衣服磨叽了多久?你耽误人家挣钱知不知道?”
边数落简嘉,边摆手拦出租车,简嘉抿着嘴一直不开口,这个时候,才轻声建议:
“坐公交吧?”
说着,掏出一卡通,深秋的天,冷的周琼把薄风衣裹了又裹,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