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人在做,我们平时就是录入一些数据,重要的东西老板是一概不让我们知道的。”
文胜昌对刘茂使了一个眼色,刘茂会意后伸手就啪地一声盖在了桌上,声音大得梁啾浑身都震了一下,脸色刷的白了。梁啾都不得不佩服自己,戏演的可真好啊自己。
刘茂脸一绷,沉声道,“说!”
梁啾努力挤了两滴眼泪,哭唧唧道,“我真不知道啊。”
一光头打手摸着下巴走了上来,“刘哥文哥,说这么多干嘛,要我说,给她点颜色看看,还怕她不肯说吗?”
刘茂拿着刀子一下又一下地划拉着桌面,桌面已经被他划出了一道道深深浅浅的刀痕,划完后,他对着刀面吹了一口气,那沾在刀上的木屑就随风飘了下来,“这刀似乎有点钝了,看来得找个东西磨一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在我身上划两刀,梁啾心里这般想,嘴上却道,“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实验室,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见逼了梁啾多次还是没能从梁啾嘴里问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文胜昌最终只能确定梁啾是真的啥都不知道。
刘茂让人把梁啾拖到了一边,自己则和文胜昌小声地说着话,“文哥,现在怎么办?”
文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