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说说话,说什么话?他一时几乎有些无措起来。
纪灵也不管烈怎么想的,反正自己就拉着烈回屋坐下,脑袋往烈的肩膀上一靠。
闪电和大泽他们都在门外的凉棚下面做木工活,小山又在言那边没有回来,屋里也就纪灵和烈两个人。
纪灵的脑袋就靠在烈的肩膀上,烈一瞥眼就能够看见纪灵的头顶,隐约都能够闻到纪灵身上那皂角散发出来的隐约植物的清香,简直让他有些迷醉。
纪灵低声问烈:“你觉得明做出的事情是大是小,不许顺着我的心思想,就告诉我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这让烈有些为难起来,因为他其实从来没有特别认真地去想过这些事情,或者说如果不是纪灵关注这方面,他根本是不会将这些事情看在眼里的。
“我不会像他那样做,我不太懂,”烈说的含糊,自己也不知道具体该如何表达,“我从前没有想过自己现在能过这样的日子,更没有想过女人不女人的,所以……”
纪灵却是差不多都听懂了。
烈从前是个奴隶,成为奴隶以后基本不可能会被改变身份,所以奴隶们基本都是压制自己的**的,根本不会去想生儿育女这类事情,对女人的天然掠夺与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