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成了天,无形中主动将自己矮化了而已。
言的母亲就睡在花的身边,想到大头打花是因为花这么些年来一直没有生产,她想了想伸手捅了捅花的手臂,小声和她说出自己的一个想法:“生孩子这个事情,不一定是女人不能生,有时候男人不能生也有的。”
花一愣,她还真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想过问题,“怎么说?”
言的母亲将言给放到边上盖好被子让他自己睡着,自个儿却翻了个身朝向花那边道:“也不是很多,但我小时候有听我母亲说过,说她以前部落有个男人,活到三十五岁,从十五岁开始一共二十年,找了四五个女人,都没生出孩子来,可是那些女人换了个男人,个个都生了不止一个呢,我母亲就说,这应该是那男人不能生,这种事虽然不多,但的确是有的,你也想开点,说不准呢。”
花的心里重重震了一下。
她原本的确是很自卑的,对大头很多殴打逆来顺受也是因为自觉的确是因为自己没能够给大头一个孩子,这是自己的不足与对大头的亏欠,然而如果真是大头不能生呢?
这说法简直给了花一线生机似的,整个人都活了过来,心头跟着怦怦跳。
如果言的母亲在和花说这个之前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