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擦了擦手, 笑着说:“江家是我的, 我想怎么做,还需要在意你的感受吗?就算是故意激你,给你难受,你又能怎么样?”
江濯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不想再跟他废话。
等江濯离开后,江宏对江行渊说:“您有必要这样做吗?”
江行渊冷哼一声说:“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有些事情,要站得够高才有决定权。”
江宏叹了口气,对于这爷孙俩一样的倔脾气,他只能摇摇头,都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 又臭又硬。
江濯去找江行渊, 时意知道, 但江濯没有和时意说是什么事儿, 江濯没来得及跟时意说,等他回到南院后, 才和时意说他为什么去主院。
时意说:“他把项目给了褚家?是你妈妈那个家族吗?”
江濯捏了捏眉心说:“是。”虽然他已经不去在意他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但本来可以划清界限的事情, 非要再牵连在一起, 江濯知道的时候, 就猜出来这里面有猫腻, 没有多想就去找江行渊。
现在想想,江行渊就是要告诉他,他站的不够高,永远没有决定权。
其实他早该想到,也不用去找江行渊质问他,因为没用,江行渊就是在刺激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