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在说那没得谈,各回各家吧,不聊了。
江行渊拿着拐杖敲了敲地板说:“我不信你就一点不心动。”那可是江氏。
江濯说:“那么多人喜欢,你挑一个接班人不是轻而易举,何必执拗地非要交给我,接江氏的代价太大,我不愿意,也不想。”
“那叫代价?不过是利益置换,婚姻算什么,你看看你父亲,不也乖乖听我的话。”才有现在的安逸生活,只要不去碰公司的事情,基本上什么都为他准备的妥妥当当,每个月有信托基金,什么事情不干,照样可以拿到花不完的钱。
听到父亲两个字,江濯的眼神更加冷,之前是冷漠,现在是冷冽,他说:“他能舍弃,我做不到,他既然那么听你的话,你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为什么你不把江氏给他呢?”语气嘲讽。
江行渊想说,给他?给他怕是江氏只会江河日下,辉煌不在,早晚都要被他给败坏了。
但他最终顿了顿说:“明明有更优秀的继承人,当然是择优而选。”
“所以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会退让,你自己说吧,谈不妥我就直接回去了。”
江行渊被堵的心口疼,这要是以前,他一拐杖就直接上去了,但现在他已经意识到什么是力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