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濯和江行渊通话的时候,时意无力地坐在沙发上,双手蒙着脸,脑子更乱了。
自说自话地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等江濯把第二电话挂了后,时意看着江濯说:“什么意思?你们江家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时意听江濯说过江家的复杂,可他根本没有想到,江家的人竟然无法无天,还是那个老爷子做的这一切,他怎么敢?怎么能?
江濯看时意气的面容潮红,眼睛也布满了血丝,对他说:“我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我们现在生活的地方,我们现在去接他们。”
时意挥开江濯的手说:“我都听到了,什么接走一次就可以接走第二次,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他们会做到这个地步。”竟然可以无所顾忌地把孩子接走。
时意之前听江濯说了江家的事情,但他不知道这个江家竟然是江行渊那个江家,他当然知道江行渊,赫赫有名的富豪,夏国谁人不知?财富惊人,涉猎广泛,各行各业都有插手,他以为再富豪不过是脾气古怪的一般富商,却不想竟然是这个江家。
而现在看来,这个人真的无所不用其极,连小孩子都可以随意的带走用来威胁,简直太恶心了。
时意气得手抖,拳头握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