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濯松开后,他立即收回腿,头也不回的吭哧吭哧往前跑。
时意表现的很生气的样子,其实内心并没有多么不爽,他其实理解江濯最近有点黏糊,毕竟他要独自去帝都将近一个月,他们在一起后,头两三年,江濯出差比较多,时意基本上都在家里等着他回来,后来慢慢重心往家庭偏移,出差的次数就减少了,这两年几乎就没啥出差的机会,除非事情太复杂,必须他亲自去处理,所以时意还是第一次要出这趟必须去的远门,可想江濯有多不习惯了。
晚上缠着他,几乎都快天亮了,这家伙就跟个永动机似的,明明才睡了几个小时,又精神抖擞的拉他起来运动!
不是个人!
是个人吗?
人能这么精力旺盛?
最后在时意质疑声中,江濯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几百年不运动,经常运动,有良好作息和健身习惯的人,永远比你有精力。”
被嘲讽的时意举起手:“告辞——”实在是打扰了。
嘉嘉在小区外面的早餐铺吃了早餐,坐地铁到裴家外面的地铁站,然后走路到别墅外面。
认识嘉嘉的门卫,象征性的过了一下就让嘉嘉进去了。
他到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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