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喜欢你。”
时意和姚成贤约在星期六,星期六嘉嘉休息,过来时意这里,时意把孩子哄睡后,让嘉嘉时不时的去婴儿房看看糯糯,醒了就喂她喝点水,陪她玩一会儿,他们两个出去一趟,最迟两三个小时候就回来。
嘉嘉点着头问:“要喂奶吗?”
时意摇摇头说:“她吃过辅食才睡的,我们回来再喂她就行,你在家里玩你自己的,玩游戏还是看书,自己选,想做什么做什么。”
嘉嘉乖乖地点头,还嘱咐时意和江濯路上注意安全。
这次又换了一个地方,不再是上一家茶社,时意先走进去,江濯则是隔了十分钟才进去,不过没有和时意会面,而是自己单独找个地方坐着,听着在包厢里的时意和姚成贤周旋。
姚成贤倒现在都想不通,明明他计划的那么周详,准备的也足够充分,几乎能想到的他都有筹谋和安排。
可最后竟然还是一无所有。
因为当初早就准备了干扰器,所以他实在想不通时意是怎么做到的和沈越串通一气,沈越怎么就可能听了时意的话,完全倒向时意呢?
沈越竟然也伪装了一切,仿佛事情都真相大白解决了,可怎么都没想到,这不过是沈越的一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