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濯说:“人都是会变得,他以前在你眼里是什么样子,未必现在还是曾经的样子。”
时意颔首附和说:“有道理。”
两人随便聊了两句,就没再提,时意倒是又提了朱锦。
朱锦虽然没有频繁联系他,但节假日还知道跟他发消息问好了,以前可是从来不闻不问的。
而且之前为了给他找不痛快,故意想隔着他去和江濯说话,但现在绝口不提江濯,只和他聊。
若是不知道朱锦从前对时意是什么样,现在认识时意的人看到朱锦这模样,估计以为是什么乖巧听话的弟弟,真有礼貌。
吃饭的时候,糯糯在地板上玩玩具,时意一边吃饭,一边和江濯说:“真搞不懂他怎么忽然转性了。”
江濯说:“现在没说破,总有一天会跟你说,我估计是有什么事要求你办。”
时意失笑道:“我能有什么事情帮他办?我现在只是个全职爸爸呀。”时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朱锦眼里有什么价值所在。
江濯给时意夹了一块肉说:“不着急,他这态度估计是想等着年底憋个大招,过年就知道了。”嘴角勾起。
时意哼了声说:“你这幅样子让我觉得你在等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