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徒增烦恼。
因为时意了解朱宏,他是绝对不会松手能够利用的人和事。
不说比说要耳根清净, 好比现在, 除了让朱宏嘴上抖两句,平时他们又不见面,多说无益。
还不如缄默不语,吃完这顿饭,各自回家, 一切就又恢复了常态。
时秋雪听到老公说的话,立即皱着眉头对朱宏说:“喝了二两猫尿就又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什么话都能说!你那店,给人家现在的员工多少钱, 又不管饭也不管住, 也就找几个你同乡里不知事的小青年, 江濯人高马大, 我听时意说,干的是保镖的工作,各种福利津贴还有提成,不比在你的店舒服?”其实时意没说过什么福利津贴和提成,他之前就透过那么一个可能是保镖的意思,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江濯真正的职业,这都是姑姑为了维护侄子的面子,自己加上去的。
听到姑姑为他说话,说的还都差不多在点子上,时意心中想笑,特别是那句二两猫尿,要不是有长辈在,他真的要忍不住笑出声了,扭头一看,竟看到大表哥也似乎想笑,但碍于有人在,和他一样忍着,两人相视一笑,快速收敛情绪。
时意握紧江濯的手,什么都没有说。
这种喝了几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