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时间要结束了,好好上班,晚上回到家就可以喝海带汤了。”
“嘿嘿,啾咪——”只要不面对面,时意什么骚话都说得出来,像“啾咪”这种基本操作,完全没有任何障碍。
江濯看到这条回复,笑着摇摇头,这家伙也就在网上能肆无忌惮毫无障碍的跟他娇,真面对面,撒个娇比登天还难,难得撒个娇,他还得各种装作不在意,免得让他惊醒“我刚刚竟然撒娇了,不可以!”,从此撒娇是路人。
时意是个对节日不太敏感的人,过节在他眼里和平日没有什么区别,顶多被人提醒了,独自去外面搓一顿,别说礼物不礼物了。
但江濯很想为两人制造更多的回忆,所以明天虽然是时意的联欢会,但中午搞完活动,下午的时间都是他的。
他知道时意喜欢看电影,订了下午四五点的票,中午他回来休息下,起来收拾收拾去看电影,然后一起去吃饭。
这种节日,去外面临时找个地方吃饭,难如登天,所以江濯早一个星期就订了14号晚上的位置。
是一家西餐厅,时意吃东西不挑,只要好吃,不管南北东西,什么菜色都ok。
这家店,江濯吃过,不过那个时候他还在帝都生活,也是在帝都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