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江濯说:“你怎么了?”
江濯回身说:“我没事。”然后想要松开手,回房间。
时意执拗地没有松开手,而是走近江濯,站在他的面前说:“你有事儿。”江濯平时冷归冷,但不会像今天这样满腹心事。
对,江濯有心事,时意能感觉的出来,从他的眼角眉梢就能感觉得到,这个男人和平时不一样。
明明一起出门之前,江濯的情绪还很正常,为什么回来忽然就这样了?
好像感觉到他格外沉默是从育儿所里的时候开始有的?
怎么回事,难道他并不喜欢小孩?
他明明记得,他们在孩子的问题上,江濯都是很配合他的,也表示过会和他一起好好照顾陪伴孩子,并没有讨厌小孩的情绪。
他们两个都是向往家庭的人,江濯的父母关系不好,江濯有提过一两句,也说了他和父母的关系很寡淡,几乎断绝了来往,而他父母早逝,他们两个就像彼此的浮木,互相依偎,互相陪伴。
他以为江濯会和他一样期待宝宝的来临,期待新的家庭成员。
江濯摸了摸时意的脸说:“我真的没事,我去洗澡换衣服。”
时意伸出手,踮着脚去圈江濯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