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其实他看到时意在看表,也在看那串刻字。
时意说:“手表上的刻字让我想到了古早游戏里,那种游戏人物结婚后,会有一个称谓顶在头上,某某的夫君,某某的相公什么的……哈哈哈……”说完,时意又忍不住笑出了声,脑补能力颇为发达的他脑补了自己头顶着这个称谓在家里走来走去的画面。
江濯不动声色的靠近时意,然后拦腰搂紧他,凑近他的面前说:“其实这是一对情侣手表。”
时意看向江濯,本来还在纠结江濯靠的太近,但是想想,反正是在床上,靠的近就靠的近,遂将重点放在另一块手表上,兴致勃勃地抚上江濯的脸颊说:“那你拿出来给我看看,上面的刻字是什么样子的。”
“你猜猜,猜对了给你看。”
“我猜猜可以,但是猜错了也得给我看。”从前从不撒娇的时意根本没发现此时此刻的自己说话时不自觉带了点嗲,如果这会儿被指出来他在发嗲,他肯定皱着眉头直接否认“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嗲?不可能,不能够,这绝对不是我。
“好。”江濯答应。
时意沉吟片刻后一本正经地说:“江濯是时意的媳妇?”
话音刚落,江濯挠他痒痒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