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方黎澄被他说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道:“你何苦要自己轻贱自己。”
“那姐姐又何苦要轻贱自己,所嫁非人又不是你的错,凭什么那贱人就能若无其事的再寻新欢,姐姐却要因为他而不敢再嫁,他当初如此对待你,姐姐该做的应该是要过的比他幸福,让他亲眼看看,离了他,姐姐过的反而要比起之前强出太多才对!”
听到这话,方黎澄不免怔住。
从她离婚之后便不爱出门交集,除了不想惹事端,也是不想见那些昔日的相熟人。
都道离婚是新社会的东西,可一切都仿佛和旧社会没什么两样,男人离了婚,第二日就可以大肆举办婚礼,迎娶年轻貌美的新太太。
女人离了婚,却只能深居简出,连新恋情展开都要遭人背后说嘴。
如今社会便是如此畸形的模样,那些感受到这种苦楚的女子是弱者,她们所说的话没人会听,也不敢说,而没感受到这种苦楚的人也只不过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
方黎澄性子淡,这五年中也未想过再嫁,除了害怕再所遇非人之外,心中未尝不是对着离家迟迟不归的林时恒抱有一丝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想。
只是她从未想过,林时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