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亲爹在说什么,但看着他在说这句话时露出来的笑容,还是让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奇怪,怎么总觉得爹好像笑的很不怀好意。
林时恒的确不怀好意。
他也没掩饰这一点。
第二日,他就带着“精心打扮”过的三个儿子,在距离山匪窝还有一座山的路上等人。
林老二摸了摸身上破破烂烂带着干涸血迹的衣物,又摸了摸一脸被爹用脂粉画出来的伤口,再看看旁边的一盆鸡血,瑟瑟发抖。
“爹……真的要这样做吗?”
林时恒拉着手中弓箭,这弓是他自己做的,虽然外表看上去不太华丽,却十分好用。
听了儿子的话,他微微挑眉,“怕什么,不相信爹吗?忘记清晨爹射下来的那只大雁味道有多好了?”
他这么一说,林老二立刻就想起了今日清晨被亲爹射中脑袋掉落下来的大雁。
看到的时候很欣喜,吃的时候也很好吃,可……
他忍不住又摸了摸短短时间内不知道摸了几遍的脑壳。
“嘘。”
正在苦着脸想着,林时恒突然拉着他们趴下,“有人来了。”
下面道路上的确正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