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过公主的一笑。”
沈湖阳怔了怔,脸上露出了红晕来,明明都不好意思了,偏还记得驸马比自己还要不好意思,于是就这么抓着驸马的手,嘴角带笑的抬起头。
结果一抬眼,对上了胞弟沈湖安的脸。
她眉皱起“安儿,你这是何种神情?”
正在努力练习着“我凶我超凶谁也没有我凶”的沈湖安迷茫“啊?”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着沈湖阳用着仿佛生怕吓到了一旁丈夫的声音轻声道“驸马体弱,虽然你一向爱玩爱闹,但也要顾忌着些驸马,莫要惊吓到了他。”
沈湖安“什么?”
从小护着他长大的沈湖阳只以为弟弟又犯了缺心眼病,已经偏头去问林时恒“驸马,安儿若是犯错,你不必客气,他也已经大了,该知事了。”
青衣书生摇摇头,温声细语的劝着“殿下毕竟年幼,若是做错了事,好生劝着便好,想必他定能明白公主的一番苦心。”
说着,林时恒又偏头冲着呆呆望着他们两人说话的沈湖安一笑“殿下说我说的可对?”
刚刚才被打了两板子的沈湖安下意识把手藏在了身后。
“对,姐夫说的都对!”
沈湖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