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座位收拾一下腾出来。
一行人下了楼梯,刚刚过去,就听着一个带着浓浓活力的男声正在亲热的说着什么。
姐弟二人坐了下来,这才听清了他说的话。
“胡兄,你我二人是同窗,何必如此客气呢,来我府上养病有何不好,到时,每天清晨我都可去叫去起床,与我一道看书,中午时我们再去湖边转上一圈,我记得胡兄你最喜欢看那水中游鱼,要不这样,我让人捞上几条,养在你屋中,你读书读累了,就去看看那些游鱼,岂不美哉?”
胡川被赵河拉着手,额间青筋几乎要跳出来,“想是赵兄记错了,我对游鱼并无研究。”
“哪里是我记错,上次我们在船上偶遇时,胡兄可不就对着那水中的鱼喜爱极了吗?”
赵河笑容亲热,十分亲密又热情的凑在胡川身边,生怕他想不起来似的提醒道“那日,可是有不少人在场,胡兄忘了也不打紧,大家都记得。”
他不说还好,一说胡川就想了起来自己那天被怼的多么惨,这也就算了,关键是从那以后,他的名声便变成了心思狭窄。
从那天开始,胡川看见鱼就想起那天的窘迫,哪里还能再去养鱼。
赵河已经拉着他说了半天一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