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
沈湖阳望向下方或高谈阔论,或一起笑言的读书人们,“这些时间也看了不少举人,看来看去也差不多,既然父皇决定要寻在这次为我寻一个驸马,选谁也一样。”
“不过就是相敬如宾,反正以我公主之身,即使与驸马关系不和,也照样可以活的自在。”
她生来就是公主,又没有生母庇佑,虽然有胞弟,却只能使着让两人在宫中越发活的艰难。
沈湖阳不受宠,胞弟也是如此,她倒还好,是女子,最多也就受一受其他公主的嘲笑和讽刺,胞弟却不一样,他是皇子,生来就是一些人的眼中钉,失去生母庇佑并没有让一些人手下留情,反而越发的肆无忌惮。
他们是好好的活着长大了,但若是不争,看兄弟们的性子,日后无论是谁得了大位,都不会有好日子过,既然如此为何不争。
一旁的面容还带着几分稚嫩的男子脸色也晦涩下来,“是我连累姐姐。”
因为他这个皇子在,其他人不会让他的姐姐得到一个家世不错的夫婿的。
因此,这一次沈湖阳的驸马人选也就少少,这段时间他几乎要将外公留下来的人脉用尽,可这次成绩佳年纪适当的举人们却个个都入不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