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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俗的来讲,就是底子不行, 但学习速度其快, 两人只是认识了七天,再一道做文章时, 林时恒已经进步到只和他差了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了。
要知道,第一天的时候, 他的文章还平平呢。
第七天, 赵河捧着林时恒文章, 实在是忍不住感叹道“不知林兄是拜在哪位先生名下, 竟然将林兄这样的一个人才这样教导,真真是误人子弟啊!”
能够把这样的天纵之才硬生生给教导成一副平平无奇的样子,这本事简直了。
他真的很想记住这位先生的名字,然后默默记在心里,等到以后自己娶妻有孩子要请先生时一定要避开。
林时恒的先生是明县的一位举人,虽然门下同时还有好几位师兄弟,但平时教导起来也十分尽心尽力,原主因为勤奋,还得了几分偏爱,只是他虽然勤奋,脑子却是不够用,因此即使先生再怎么尽力教导,他也依旧不开窍。
他自然是不能让这位好先生背黑锅的。
穿着一身旧青袍跪坐在塌前的年轻书生苍白着脸咳嗽两声,俊秀面容微微露出了羞愧,温和声音解释道“赵兄莫要误会,先生是明县的一名举人,对我恩重如山,我那时生病体力不济,先生念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