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林姝来得重要。自打萧立策来到河北,小夫妻俩每日都要通信,林姝娟秀的梅花小楷算不上力透纸背,却也比寻常姑娘的落笔来得有力,可这四五日,林姝的字明显少了七分力道,竟是手腕虚脱无力写不动字的模样。
萧立策原本就心存怀疑,信里问了,小王妃的来信里却屡次避过不提,这已让他的三分担心变成了五分,今日再收到“王妃病重,隐而不报”的匿名信,五分担忧立马变成了十分。
萧立策双腿夹紧马腹,从没像如今这般赤红双眼,发疯似的挥斥马鞭,硬是跑成了八百里加急,平日里要走五六日的车程,这次三日就赶回了京。
“姝姝!”
“姝姝!”
萧立策焦躁得完全忘了规矩,到了晋王府大门还未勒停马匹下地,一路骑着大马直蹿而入,直直冲到正房前,吓懵了守门人和王府后院的一众丫鬟婆子,一个个目瞪口呆晋王这是怎么了?
喊得这般焦急?
简直像王妃已经生死一线,等着见最后一面?
“姝姝……”
萧立策喊叫着拖着尾音,一把撞开房门冲进去,昏暗的房里没点灯,窗外月色朦胧,隐隐一道人影跌坐在床边,小小的一团,长发披散,定睛细